今天这一趟,谭二伦是势在必得,毕竟过了这个村也许就没这个店。
但是现在被谭五月这么看似轻轻巧巧地一抓,喉咙眼儿立刻像被钢铁死死掐住。大半边身子竟然动弹不得,连脚尖都不能挨着地面,只能涨红了一张脸支在半空中胡乱动弹。
没听说过谭五月是个会武的呀!
谭二伦又骇又惧连脑子都是懵的,慌了手脚只得上下扑腾,抖着嗓子大呼小叫地骂,“你这个泼妇……”
谭五月突然咧了一下嘴角,手上也随即卸了劲道,缓缓绽出一个微笑,手指甚至好心地帮人把衣襟上褶皱扯平,“我当初就是为了有个好名声,这不敢做那不敢做,后来才发现有了好名声也就那样……”
谭二伦嘭地一声傻乎乎地掉在原地,脚底还有些不稳。脑子昏昏的,一时没有明白她的意思,什么叫这不敢做那不敢做?
谭五月和和气气地站起身,随意取了一个趁手的东西,似乎是账房夜里用来防盗的门闩。
然后在场的七八个人就看见这女人毫不斯文毫无顾忌地脸色一沉,把外面葛青色的裙子一撩,噼噼啪啪地……就开始追着人打!
当谭二伦第一声嚎叫从喉咙里窜出来的时候,跟着他过来的几个帮闲原本还在摩拳擦掌。
结果转头就见自家老大像个麻布口袋一般,被那女人一脚就踢飞了出来,哐当一声撞在墙上。仿佛不解气一般,在落地之前又踹了回去……
对,就是踹了回去,完完全全像小女孩对着墙轻轻松松地踢球一般。唯一不同的是,这个球忒大,而且是活人做的。
众人骇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