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是仗着酒意耍回无赖,想让谭五月心软。但他的嘴唇触到女人冰凉软滑的肌肤上时,才知道自己渴望的程度,竟然比想象当中的还要深还要迫切。
“嘘……别说话……”
周秉温柔的哄着,嘴角鼻尖不断地碰触,“都是我的错,往日都是我太看高自个了,京城里头比我聪明的多的是。我自作聪明地算计别人时,其实早就被别人玩弄于股掌。”
他的语气喃喃,“这回我一定好好地守着你,再不让别人欺负你一分去……”
谭五月细白的脸凝住了,在晕黄的灯光下甚至有些发青。
色魂授与的周秉胆子更大了些,浅啄渐渐变得急切。
一手握着女人柔韧的细腰,另一只手摸索着女人裙上的腰结。不知是喝了酒还是怎么回事儿,看着简简单单的绳扣却怎么也解不开。
正焦燥得满头大汗不得其法时,双手忽然被一股极大的力道隔开。
周秉睁开已然半醉的眼,几乎要开口求人了,“你千万信我一回,从进京的那天起,我就没有和别人好过。整整三个多月了,我都规规矩矩地在家里安歇,不信你可以问家里的下人……”
这样的温言软语,这样俊朗的痴缠,这样祈求的神色……
但凡是个女人都要被融化掉。
谭五月的神情变幻,手心里很快冒出滑腻的水渍。
周秉大着胆子做着上辈子做梦都想干的事,一时间深悔自己浪费了太多的时间。
他笃定这女人心里自始至终都有他,所以毫无顾忌,所以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