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好消息,是他那个师兄受到此刺激,反倒是恢复了神智。

他这些年虽然过得浑浑噩噩,但是也知道他能活这么久,都是因为战相不离不弃。

接下来的日子,他就接下照顾战相的任务,两个人一个人当对方的眼睛,一个人当对方的头脑,磕磕碰碰,倒是把日子过下去了。

这一次咱们碰到的事情得小心对待,我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他们师兄弟二人可以托付。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们回了电报,以那个人的性子,想来这时候应该已经在车上了。”

华湘云有些明白师傅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一番话,“您是不是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乌晨夕点头,“当时那些人心狠,不止毁了他的眼,还毁了他的容貌,别人我管不到,但是你不能露出异常。

他虽然眼睛看不到,但是却是很敏感的。”

华湘云,“那另外一位师叔呢?”

“你倒不用称他师叔,以前的事情对他伤害太大,等他恢复神智,就自我驱离,背出师门,他对外以战相的兄长自称,你直接叫他战叔就可以。

至于他的名讳,已经被大家遗忘了,就连我都不知道。”

华湘云,“要不要我请假,到时候去车站接一下。”

乌晨夕,“那倒不用,这些天我会住到市里去,在火车站那里守着。”

人毕竟是她邀请过来的,自然该由她来接待,这该有的礼节,她可不会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