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若虚应了一声,拱了拱手去了。

两件大事做完,大家都轻松了不少,晏青山也不见客,大家聚在一起,听着心宝说别后诸事。

虽然天天写信,但还是想听心宝说说。

而元沈绝和郝花时虽然全程共同经历,但也没耽误旁听。

晚上回去,郝花时还跟元沈绝道:“师父一句一个爹爹,一句一个爹爹……我脑子里,现在这俩字儿一直在那儿绕绕绕的,根本停不下来!我险些都被带跑了,一秃噜嘴也叫声爹爹了。”

元沈绝笑道:“不也叫阿娘了,不也叫我了?”

“不一样啊!”郝花时道:“像阿娘像老婆像花时,全都不像耶耶和爹爹这么洗脑,俩叠字儿这种,再说师父小奶嗓子这么好听,真的能绕脑三日。”

他冲着自己脑袋直比量。

元沈绝含笑道:“你来的太晚了,没见过心宝最可爱的时候,她刚醒的时候,身体不好,拼命想说清楚,就是说不清楚,叫‘的的’那时候,真的可爱极了。”

郝·小徒弟·花时不高兴了,羡慕嫉妒恨了,立刻道:“好啊!!你说我师父现在不可爱!我明天就告诉师父去!!”

元·小师公·沈绝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摔摔袖子走了,刚刚漂起的友谊小船当场就翻了。

心宝仍旧黏着爹娘,让爹娘搂着睡觉觉。

隔天早上起了之后,先去了鸟林,给那边的葡萄藤洒了洒水,生怕藤干了,还给种盆里去了。

本来他们还想直接撤了网屋的,但是一想……要是把水直接洒到树上,要走的时候也麻烦,索性直接就这么来,到时候把屋里的葡萄藤一撤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