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便是,燕缇要是选择喝下鸩酒。

就算魏确不用喝,但凡他也想要服下鸩酒,魏宋玉也不会阻拦。

燕缇可以自己死,但是却不能让魏确因为自己而饱受困扰。

思虑许久,他才缓缓开口,“我选....第二个。”

燕缇身为漠北人,自由自在惯了,自然是不乐意为人驱使。

但是为了魏确,他别无选择。

魏淮承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跪下的两人,眼前恍惚。

魏宋玉得到想要的答案,自然不会耽搁。

他眼底滑过一丝诡谲,“魑。”

话音落下的几秒后,魑的身影就从梁上一跃而下。

“陛下。”

众人皆被魑的出场方式吓了一跳。

但没能回神时,魏宋玉的声音再次响起。

“把燕缇带走吧,扔到训练营去。”

魑应声,便来到了燕缇的身侧,“你是和我主动走,还是我提你过去?”

燕缇没想到那么快,他甚至都没有时间和魏确说上几句话。

但是,他不能连最后的颜面都不要了。

“我跟你去。”

魏确哑口无言的目送燕缇离去,一时间心里也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魏宋玉看着发呆的魏确,即便心里有些不满,但也没能说出指责他的话落。

“好了,这人是给你训的。”

“一个不听话的忠犬,不好好敲打一番怎能听话呢。”

“不听话的人,也是不配留在你身边的。”

魏宋玉想着让燕缇去暗卫营里吃点苦。

就当做是给他的惩罚了。

毕竟他要是能在暗卫营里熬过来,倒也算是他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