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姑姑明知道,那个沾染了外族人血液的孩子,定然会受到诅咒,痛不欲生后。”

“居然还要一心生下孩子来稳固宠爱。”

“只可惜啊.....她失算了,即便她对那个孩子再好,又有什么用。”

“到头来还不是死了。”

柏药药看着乌因肆意的笑容,眼里闪过一抹狠辣。

“所以你的意思是,陛下的伤无法治愈,甚至伤口溃烂,都是巫神的诅咒,是.....他母亲的诅咒.....”

“对。”

“有什么办法能够医治!说!”

乌因忽然被他掐着脖子,窒息感蔓延全身。

“咳.....巫神的诅咒,没有办法能够医治。就算有....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柏药药忽然暴起踹了他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狠狠地踩着他的胸膛,让他没有办法爬起来。

“从始至终.....他何等无辜.....自从唯一能够重视他的人去世后,便受尽白眼欺负。”

“他明明都那么惨了,为什么你还要来伤害他!什么巫神的诅咒.....我不信神,他也亦是。”

“他从来都是被迫逼成如今的样子,谨言慎行,日日诚惶诚恐.....”

“他从来都不欠任何一个人,南疆也好,先太子也好。”

柏药药字字句句都透着不甘和心疼,“为什么你们总是要来烦他呢!”

他捡起地上,属于乌因先前所的短刀,神色愤然,“所以,你还是去死吧!”

他举剑正当要刺下之时,忽然有双手先一步死死攥住刀刃。

法因死死咬着下唇,哪怕掌心被刀刃割破,鲜血滴落,也不在乎。

“大人,乌因有罪,但需赎罪。”

“松手,不然我连你一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