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盛明麟道:“算了,我回头去问问江白吧,他肯定知道的。”

秦江白确实知道。

份外俊秀的秦大人,云淡风轻地道:“多的是啊,譬如经常被老婆打哭?譬如跪老婆奸夫?譬如妻子偷人不敢声张还帮着守门?又譬如天阉不行还雌伏于人下……”

三个没见识的小童男,看着见多识广的秦大人,齐齐失语。

秦江白忍笑道:“你们不懂的,这世上,有的人是除了那二两肉,什么也没有,于是就会格外鄙视‘不行’的;也有的人,除了那点事儿别的全不会,也格外鄙视‘不行’的。反正吧……再穷再烂起码占个‘男’字,所以任何人都可以嘲笑他。等你们长大了就懂了,从古至今的男人就没有不在意这个的,就连药店的壮 阳 药都卖的格外好!总之你听我的,就用差不多的事情来编,效果一定好。”

霍沉昭忽然低声道:“那种药卖得格外好?”

他自言自语,旁人没有注意,盛明麟用平平板板的声音道:“啊!听说了吗!哪哪儿出了一个奇案,二男争妻!”

“啊!”沈凌绝配合道:“说说,详细说说!”

盛明麟道:“某族人,看到某家田里,一个陌生人在干农活,于是问了问,此人说……”

秦江白摆了摆手:“这不行!太斯文了,太正经了,这个开头没人爱听的,你应该说……”

美若好女的秦大人轻咳了一声,薄唇淡定地吐出虎狼之词:“韩姓某人,于街上昏厥,旁人帮忙送到医馆,发现他裤中秽物血水淋漓,医馆惊吓报官,由此扯出了一桩奇案。”

三个小纯洁都满眼呆滞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