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能进去?这都三天了。”方蝉衣的脸色很不好看,“什么人经得起侯爷这么个折腾法?”
“你给的药都拿进去了……应该不会有事。”望舒这么说的时候,耳根也有些泛红,“少主向来疼惜苏校尉……不会不知轻重的。”
“我家公子到底是初次,再怎么疼惜也得节制啊……”
“我家少主又何尝不是初次呢……”望舒为难地看着方蝉衣,“你就多体谅几分吧……这么些年,少主可能真的憋坏了。”
方蝉衣:“……”
接连三日,苏平河过得可谓天昏地暗。
她皮肤本就白嫩,眼下更是全身都布满了深深浅浅的青紫痕迹,不知情的人瞧了,还以为受了多大的委屈。
然而事实上——
约莫是多亏方蝉衣送来的神药,除了初次双方都没经验,稍微痛了些,后面基本上也没遭什么罪。
她本来就是个现代人,对这方面的容忍度要比寻常女子更强些,反应也热情许多。
简直叫段长暮欲罢不能。
他二十多年来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从此君王不早朝”。
什么王权富贵都是过眼云烟。
唯有眼前这人才叫人着迷。
“段长暮……我们不回京好不好?”
情动之处,苏平河也这么不切实际地问过他。
他当时怎么应诺的,他自己已经记不清了。
但清醒过来也知道,不能再这么耽搁下去了。
战事已经结束了,没有那个皇帝放心手握重兵的权臣迟迟不回京复命。
“平河,你老实说,你来边疆是不是为了躲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