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妧身形晃动,显些没有站稳,“毒药是我下的,也是我的主意,我愿意替他去死。”
陆砚瑾紧盯着苏妧的小腹,“那孩子呢?你都可以不管吗?”
苏妧撇开脸,不愿与陆砚瑾对视上,“我做的,我自然会认。”
陆砚瑾连说三声“好”,“阿妧,你总是明白,怎样才能最好的胁迫我。”
他说完此话,就径直走出,再也没管站在原地的苏妧。
房中渐渐无人,苏妧看着房中的画像。
如同那副曾经挂在陆砚瑾书房纪漾的画像一样,都被人保护得极好。
苏妧揉着手腕,想要出去,就看见芸桃站在外头等她。
“王爷让奴婢带您回去。”
后面还有一句“将她锁起来”,芸桃说不出口。
如今芸桃也不能反抗陆砚瑾,自他中毒以来,府中守卫森严,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离开。
苏妧点头,看向自己的手腕。
原来,人在习惯一件物什后,猛然没有,竟会觉得如此的不适应。
皓腕之上有一道红痕,是长时间带着金链的缘故。
苏妧没什么旁的话,一身胭脂色的红裙将她此人都衬得格外娇艳。
回到房中,内室中已经被收拾干净。
苏妧将金链拿在手中,眼眸紧盯着锁链。
鸟笼华贵,却终究不适合她。
芸桃看着心疼,上前道:“不如奴婢去同王爷说,可好?”
苏妧摇头,不愿让芸桃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