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妧也疼得不行,手紧紧攥住身下锦被。
不大的小脸上是隐忍的表情,贝齿又自觉的咬上下唇。
门在这时打开,苏妧慌张的将被子全都抱在身上。
只是玉臂还露在外头,与满室沉暗的色调不同。
她是屋内的绝色。
陆砚瑾黑眸看向苏妧,神思未有太大的变化,依旧冰冷。
抬腿朝床榻边走来,伸出手对芸桃道:“药给我,你出去。”
苏妧还在气恼,他不是不管自己了。
将泪珠给抹掉,陆砚瑾眉头紧锁,“哭什么?”
苏妧甜腻的嗓音掺些鼻音,“疼。”
陆砚瑾叹口气,看见苏妧脖颈上的伤。
用木棒蘸取一些,朝她伤口上擦去。
外头盒子上的字被陆砚瑾看到,他状似不经意问,“药是何处来的?”
苏妧闷声一会儿,终是敌不过他摄人的黑眸。
“六弟给的。”
陆砚瑾指骨一紧,“你何时同六弟有了交集?”
苏妧拥着被子的手一顿,他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她在府中就不能认识旁人?
难道就不许旁人对她好?
又或是,他以为自己,就是个水性杨花之人?
苏妧赌着一口气,“夫君想说什么直说就说。”
陆砚瑾手一紧,“苏妧,你莫要胡闹。”
苏妧声音柔糯,话却愤愤,“我如何胡闹?”
她先将药膏拿过来,“六弟看我伤了,才会用我药膏。”
“可夫君,你只顾着婆母,可曾想过我?”
陆砚瑾冷眼瞧着她,轻嗤道:“苏妧,她是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