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忘记周氏磋磨自个的日子,手上的伤如今都还隐隐觉得发疼,她深吸一口气,同陆砚瑾道:“王爷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陆砚瑾眉宇冷淡,“不是,母亲与伯母本就犯了错,她们应得的,阿妧你只是被牵涉其中,其实与你本没有多大的关系,你不必太过于忧心。”
两人之间的姿势着实太过于亲密一些,苏妧倒是有些不习惯,想要挪开。
然而陆砚瑾却一把将她给握住,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握住苏妧的柔荑放在自个的心口处,“阿妧,我很想你,岁岁也很想你,你便可怜可怜我,可好?”
苏妧不自觉的垂下眸子,“王爷哪里需要我可怜。”
然而陆砚瑾却道:“从多年前在青州你将我救起时,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抹不去了,阿妧别想赖账,你我二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谁都不能分开。”
苏妧惊得唇瓣都要合不上,“王爷怎得如此无耻,分明说好要给我自个想的时辰,怎得如今竟然反悔起来。”
他这副霸道又恶劣的模样,真真与在宜阳,她被他关起来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小声嘟囔道:“王爷还关过我。”
说起这,陆砚瑾有些心虚,摸下自个的鼻尖道:“你应了我,后面无论你想如何对我,我绝不反抗。”
这话已经软得不能再软,他何时有过这样的时候。
苏妧咬着唇瓣,想想之前的种种,算起来,终究是造化弄人才会生出如此多的事情。
若是她从开始便对陆砚瑾说了实话,会不会结局什么的都不大相同,更不会让纪漾有可乘之机。
苏妧的手揪住陆砚瑾胸前的衣领,他炙热的呼吸喷洒过来,嗓音如同醇厚的酒液滚过一道:“阿妧,我们一家三口在一处,再也不分离,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