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她指尖攥得更为用力,陆砚瑾自是没有错过,脸上的模样比她要自在的多,“是要脱了。”
下一刻,陆砚瑾就自个动起手来,苏妧还稍微松下一口气,若是方才陆砚瑾真的提出要让她帮忙,她真是不知要如何拒绝。
“阿妧,我身上疼。”
才在心中想完,苏妧就听到陆砚瑾的话语,惊得差点手中的木棍都要掉在地上,她杏眸中全然都是不敢相信地看向陆砚瑾,坑坑巴巴地说:“那……要怎么办?”
陆砚瑾黑眸闪过一分的光亮,同苏妧道:“送佛送到西,阿妧,帮帮我可好?”
嗓音喑哑,在此等环境之下,酥酥麻麻地落在苏妧的耳中,更像是喝了一口醇香的酒,单单只是闻到,就已经让人发醉。
他的手已经搭上苏妧的手,缓缓朝自个的衣带之上挪去。
苏妧忍着羞愤,手摸上他腰侧的系带,指尖稍微用些力气,朝外头一拽而后就扯开。
里头的系带也是如此,苏妧一根根的解开,这一过程不算太漫长,然而对于苏妧来说却十分煎熬。
她听得很是清楚,陆砚瑾的呼吸声逐渐变得沉重起来,因得宽衣会碰到他的身躯,每每不小心指尖落在上头,陆砚瑾那处的肌肉便崩得更加紧些。
分明苏妧才是做这事的人,她还只是脸红不止,听见陆砚瑾的声音倒好像是他在做什么一样。
好不容易将外袍给脱下,便只剩下里头的中衣了。
本是雪白的中衣上头的点点血渍落在苏妧的眼中,杏眸随即被刺痛,鼻尖也开始有些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