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瑾逼近一步,“若是不恨,为何不能再试着接受本王。”
他的声音若是不仔细听是听不出来在发颤的,甚至还带着几分的不确定。
苏妧叹口气,抿唇苦涩的笑道:“若是情爱之事,只是靠嘴上说便能重新回到原处,这世上便不会有那般多的痴男怨女。”
房间狭小,二人之间虽然离得很近,却并未让陆砚瑾感受到一丝的暖意,甚至于他开始发现,苏妧的心与他离得愈发地远了。
苏妧手上的冻疮又开始泛痒,她使劲忍住没有去抓。
陆砚瑾缓缓握起苏妧的手,将她柔荑放在自个的手中。
苏妧看向自个的手,缓声道:“你我二人之间,就如同这手上的冻疮,好了是好了,却总会留下疤痕,当年我在寺庙之中住着,身上疼得连手中的冻疮都想不起,可我如今,却早就已经忘记当初的感觉。”
陆砚瑾听见苏妧说起寺庙一事,握住苏妧的骤然发紧,“阿妧,当年我将你送入庙中,本是因宁王一事,我怕宁王会查到婚书上的名字被修改,怕宁王能进得了府中一次,便会想方设法的迫害你,所以我才将你送至庙中,本是想让你远离朝堂纷争,却不想竟害了你。”
他将苏妧禁锢在自己的怀中,没让苏妧有任何能离开的机会,“得知你坠江离开,我才深知我错的离谱,是我没有护好你,让你受了委屈。”
陆砚瑾的声音中带着以前从未有过的恳切,甚在在苏妧听来,以是哀求的模样,不过陆砚瑾仍旧是那般清淡矜贵的样貌,不会因这些而有任何的改变,“阿妧,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新来过,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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