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揪住他的衣领：“难道每个欺负我的人你都要去揍一遍吗？”

“不可以？”他瞪着圆溜溜地眼睛，无辜的看着他，觉得自己的行为理所当然。

萧凌捂脸，这小破孩子光撩人不开窍。

“亏我当时还费尽心思的拉拢她老婆呢。你不知道大大小小的表演宴会我从没怯场过，那天结束给我留了一身冷汗，生怕她不高兴。结果还是没帮上忙。”许言的音量逐渐降低。

“其实你的帮助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达到了的。那天我和林主任聊得很投机，虽然他没有给我走后门。但后来有侧面对我的方案提出一些质疑。”

“那这算提前给你批改作业，让你交一份满分答卷。”

“满分，对我这么有信心？”

“当然！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无所不能的。”

门口络绎不绝，空席位越来越少。

小潘提醒道：“萧总，该进去了。”

“萧、萧凌，你别紧张。嗯，那个我在这等你，我哪儿也不去，你一出来就能看到我。”

“小言，别紧张。”

“啊？我、我不紧张。又不是我竞标，我有什么可紧张的。”

“小言，那你的手在干什么？”

许言低头看见自己紧紧攥着萧凌的袖口，都被他弄得皱巴巴的了，赶紧伸手把他抚平。

“小言？”

“嗯？”

“我可以提前预支一个奖励吗？”

许言懵懂地和他对视：“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