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兆旁若无人地拉开椅子,坐在了他对面,“那个楚霖对你不安好心,你看不出来吗?再说了商海人生地不熟,什么资源都没有,一切都要从零开始,你年纪不小了,你想象过其中的艰难吗?”

“跟你有关系吗?”余青礼眯起眸子,浅尝了一口咖啡,“温兆你别摆出这副姿态来管我的闲事,你用的是什么身份和立场?扪心自问,你配吗?季宴好歹养着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温兆被噎了一下,踟蹰了一下,“毕竟同学一场,我不想看你以后日子艰难。”

“同学一场?日子艰难?第一个我们不算同学,第二个我余青礼从深意大学出来后靠的一直就是我自己,我不是陆宛离了谁就活不下去了,季宴我都不要了,你一个曾经欺凌过我的人,凭什么在这里假惺惺?”

温兆脸白的几乎透明,“你一直都没忘记,即使我因此退学,你也还是没有忘记。”

“怎么可能忘,要不是有季宴的保护,陆宛那张假惺惺的脸我早就扒下来了。”

听到余青礼提起陆宛,温兆突然想起了今天过来的目的,看着余青礼脸色阴沉下来,“你就这么喜欢季宴,为了他买通国外那些学生欺负陆宛?”

余青礼笑了起来,难怪温兆会跑过来打扰自己了,敢情陆宛贼心不死又故技重施跑温兆这里告诬状了。

温兆见他不说话,以为他默认了,“你别逞强,跟我去和陆宛道个歉,我名下公司的副总位置,随便你挑。”

余青礼冷笑一声,终于知道这只狗打的什么主意了,“道歉?道什么歉?”

“陆宛说你在国外买通了同学欺负虐待他。”温兆强压下心里的怒火,“本来我是不信的,可陆宛身上的伤疤密密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