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青礼努力平静下来,“季宴,我好歹认认真真地爱了你六年,你什么都不亏,咱们现在好聚好散,别把事情做的太难看了。”

“难看?”季宴贴的更紧了几分,隔着薄薄的棉质睡衣,季宴滚烫炙热的体温从两人挨近的地方传了过来……

楼下的人等的有些无聊,四处张望着,眼看就要把头抬起来了,余青礼慌了,手指颤抖的抓住身后季宴的手。

“季宴!”

季宴终究还是没有继续下去,在楼下的人看过来之前放过了他。

余青礼瘫在阳台上,大口的喘着气,然而季宴并没有因此放过他,抓住他的手把他拉起来后,猛地推进了大厅,阳台的门在他们身后“砰”地一声被甩上。

余青礼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反应过来,浓郁的冷檀香将他整个裹了进去,滚烫的呼吸从他的耳后到脖颈再到他的唇边。

“乖!”

话落,季宴用风卷残云般的气势吻住他,力道之大像是要将余青礼生吞入腹。

电话就在这个时候响起的,余青礼恢复理智奋力挣扎,但季宴的手劲太大了,他挣脱不开,干脆咬了季宴一口。

季宴吃疼顿了一下,随即就是更疯狂的侵入,直到余青礼呼不过来气,才短暂地松开他。

余青礼眉眼湿红,后退几步靠着墙喘息,一双眼睛狠狠地瞪着季宴。

季宴冷冷道:“难看吗?这些都是你曾经最喜欢的,要我帮你回忆回忆你是怎么勾引我的吗?跟我装什么不爱了,你骨子里什么样,我比你更清楚,你!是……离不开我的。”

余青礼咬牙,“离不开这种事情,不试试怎么知道,季宴我们来打个赌,看我离不离的开你。”

“婚姻不是儿戏,有些话想清楚了再说,别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底线。”

余青礼抬头,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挑衅地看过来,“季宴你怕了!”

季宴脸色沉了沉,一双眸子仿佛寒冬腊月挂在房檐上的冰棱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