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青礼回头,认真地看了一眼温兆,“你想要什么?”

温兆一时哑声。

余青礼见他不说以为他不好意思说,便替他开口,“我知道了你要我离开季宴,不要再插入他和陆宛的感情,下个月六号楚霖在荣华的 Party,如你所愿。”

温兆定定地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余青礼,心头仿佛被人用重锤猛烈敲击了一把,满脑子都是如你所愿,如你所愿。

……

余青礼打车去的公司,顾臻第一个跑出来,“对不起,宴会那会我有事先走了,你这是怎么了?”

余青礼摇摇头,径直走进了陆丰的办公室,一路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墨绿色的风衣上,那里还有血迹斑斑,以及缠着厚厚绷带的左手。

陆丰的办公室被余青礼一脚踹开,正在打电话的陆丰猛然听到这声响,抬头就对上了余青礼面无表情的脸以及浑身是血的模样。

“我这有事,晚点再说。”陆丰一紧张才发现自己还在打电话,赶紧安抚了对方两句。

“别,现在就告诉他,我回来了!”

余青礼的声音清冷,明明听不出一丝情绪波动,但就是给人很强的压迫感。

陆丰克制住内心几乎要跳出来的心虚,故意夸张地问:“余青礼你这是怎么了?我不是让邵先生送你下山了吗?出车祸了?”

余青礼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一步一步走了过去,陆丰接触到他那双眼睛后猛然心虚,不断地后退,很快就退到了墙壁上。

“余青礼你要做什么?你别乱来,打……打人是要坐牢的。”

“嗯,拉皮条的也要坐牢。”

说完余青礼完好的那只手狠狠一拳捶了过去,尖锐的惨叫声从陆丰办公室响起,其他人闻风而来,赶紧把余青礼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