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宛没想到余青礼在季宴面前居然也敢这样说话,脸红红的缩在家季宴后面。

“我只是吃不惯医院的东西,季哥带我过来煮点东西吃。”

余青礼冷哼一声进了自己的小房间,看都没看抱在一起的季宴和陆宛。

陆宛眼睁睁看着余青礼大摇大摆走进房间,而他刚才试探着说想去他的房间换个衣服,却被季宴婉拒了,给他安排去了客房。

陆宛手指捏的发白,他没忘记刚才余青礼对自己的刁难,季宴明明在旁边却也只是无动于衷地看着,一声不吭……

陆宛不禁在想,季宴不会心里已经有这个人吧?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就在心里生根发了芽。

余青礼从衣柜下面拖出两口箱子,将自己的东西都收拾好塞进了行李箱。

六年前他拖着两口箱子嫁过来,六年后拖着两口箱子走。

从抽屉里摸出离婚协议和只有一圈钢印的结婚戒指放在床头柜旁,余青礼环顾了一圈没再留念。

楼下的两人回医院去了,空空荡荡的大厅里还飘散着陆宛身上的玫瑰花香,香味浓厚令人恶心。

最后看了一眼,余青礼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将行李塞进了后备箱,这才驱车去了秦安安给的地址。

秦安安早在听说他要来,就要了两个家政一起给他把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等余青礼带着行李就能直接拎包入住了。

推开门的那一刻,余青礼的心狠狠动了一下,是个他梦想的小房子,不是很复杂的简单吊灯,白色的茶几电视柜,沙发窗帘则选的余青礼喜欢的浅绿色,布置的清新又温馨。

“你说你只带了衣服什么的,我就把我家里不用的东西都整过来了,因为看你经常穿的这个绿色的衬衫,我想着你可能是喜欢这个色。”

余青礼已经失去了语言的组织能力,呆呆的任由秦安安把他拉进,厨房,洗手间,最后来到了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