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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青礼带着骨灰怕被季氏抢,连夜坐着绿皮火车回了老家,又买了香烛纸钱还有烟酒去祭奠他爸。

这些是跟踪余青礼的人传回来的话,季宴饶有兴趣地听着,漫长难熬的疗养过程都变得容易了起来。

青蓝小镇。

余青礼抱着季宴的骨灰坛子到了余爸坟前,坟前干干净净的,看得出来有人维护过。

“爸,我带季宴来看你了,我给你们准备了烟和酒,你们两现在都在地下,正好可以好好聊聊。”

余青礼取出三个杯子满上,“今天开心,我也陪你们喝一点。”

深山老林里,一座坟,一骨灰坛子,一个人,跟踪余青礼的人用望远镜看着都觉得瘆得慌。

陈章沉吟了一下,对旁边的季宴,“我感觉夫人这精神状态跟你差不多了,要不也送进来养养?”

季宴冷嗤一声,“就你弟精神状态好,舔狗舔去欧洲了,你要不要把他送进来养养,治治他的恋爱脑?”

陈章嘴角抽搐了下,陈远这不争气的东西,喜欢上个男人就算了,还觍着脸要追去欧洲了,关键是楚霖那种人私生活混乱、滥情、花心……怎么看都不靠谱……

天黑的时候,余青礼下山回去了他和爸爸在老家的房子。

推开门却意外地看到了院子里撅着屁股的人。

余青礼凑过去看了下,地上有颗糖豆,那人津津有味地在看蚂蚁搬糖豆,这人还不是别人,正是他那缺德的白眼狼弟弟余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