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求你!”

醉酒的人力气很大,余青礼又拼命挣扎,两人互不相让,最后双双滚下了床。

“啊!”混乱中季宴一声惊呼,疼地倒抽一口凉气。

余青礼也想到了他的手,赶紧从他身上起身,再看季宴的时候,他的脸肉眼可见的白了下去。

“你的手摔到了,是吗?”

季宴不答,嘴唇抖了两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余青礼将他扶到床上,将他的袖子艰难地往上卷起,露出了肿胀如腿的小臂,又红又紫,看的人触目惊心。

“这么严重怎么不住院?”余青礼不再迟疑,“我送你去医院。”

季宴垂着头没了刚才困住余青礼的气势,乖乖地坐在床上任由余青礼打电话叫车,给他拿外套,穿鞋子。

……

折腾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医生给季宴重新包扎了伤口,嘱咐不准喝酒,不准乱动。

季宴垂着眸子一声不吭像只可怜的小兽,只偶尔抬起头搜寻着余青礼的地方,看到余青礼才会有一丝安定。

医生走出门口后,余青礼走过去问。

“他这手怎么样了?”

“看起来严重,但没伤到骨头,不过你要劝阻他不能再喝酒了,他的胃病比他的手伤严重多了。”

季宴胃病的事情,余青礼是知道的,最后这几年季宴的病情好多了,因为余青礼一直有在给他做养胃汤调理身体。

不过看这样子,应该是被季宴又折腾回了解放前。

“谢谢医生,我知道了,我会和他家人说的。”

医生点点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