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观问:“那我能怎么办?”
他是真的想知道他还能怎么办。
连沛:“要是我,就不顾一切把他抢过来。”
江少观嗤笑:“你让我去抢婚?”
连沛:“当初我回国的时候问你要不要回国,你说放不下在美国的公司。他让你回来你则想都没想地答应了,反正为了他,你什么都能豁出去,抢婚又怎样,只要抢得到,他就是你的。”
江少观真没信心去抢婚,无论成功与否,一定会成为s市商界的猛料。
那会让邰砾很难堪。
没过几天,他收到了订婚宴的邀请函,在电子邀请函风靡的现在,纸质邀请函显得格外正式。
江少观光着盯着扉页就花了许久时间。他想,他和邰砾这辈子都不能将名字并排写在这样一张红纸上。
“邰砾先生和齐望轩先生举行订婚典礼敬备喜筵。”
他读这句话,读了好几遍,后面声音已经哽咽。
邀请函上还有他们的照片,江少观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去拍的。
看起来不够亲密,但应该也比未来的他和邰砾更亲密了。
他将会缺席邰砾未来很多的重要时刻。
他把邀请函上的照片剪了下来,只留下邰砾的那一半放进了钱包里。
钱包里还有一张邰砾少年时期的证件照,边缘已经泛黄了。
它们都被藏在隔层里,只有江少观自己知道。
距离邰砾和齐望轩的订婚宴还有一周时,邰渊和方雨霏终于从国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