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妄想 冻柠红 872 字 3个月前

邰砾好像比平时更冷淡,这个认知让他有点受伤。

他看着邰砾的时候,十次有九次会想到那天的旖旎风光。

那个脸颊泛红的眉眼间染上春色的Alpha和眼前面无表情的Alpha是同一个人吗?

真他妈的要命啊。

江少观觉得那一次足够他记一辈子。但人是不知足的动物,他梦到邰砾的次数更加频繁,让他工作上恍惚地出了一次错,好在他发现得快,及时地做了改正。

接到邰砾电话时,他并不做他想,所以邰砾说会议取消,他问“为什么”。

“你得来我这里,陪我度过易感期。”邰砾说得那么理所当然,让江少观找不准自己的定位。

邰砾是否也这么使唤过别人?

江少观只要想到有人会像他一样占有邰砾,就恨得快发疯。

所以他在邰砾的易感期时问了这个问题。邰砾一开始不肯回答,只说“关你什么事”,但江少观使了手段不给他痛快,逼着他说实话,易感期的Alpha比平时敏感脆弱,邰砾也不例外。

“和别人做过吗?”江少观紧紧地盯着他,“有没有别人上过你?”

邰砾满头是汗,意识有几分模糊:“你、你他妈的当我是哪种人,谁敢……”

“没有是不是?”

“谁敢……”邰砾说,“我杀了他。”

别人不想也不敢,但他江少观不是别人。江少观听了高兴,他覆上邰砾的唇和他接吻。

在情欲中的吻那么自然,遮掩住藏在吻中的心意。

易感期的那几天,他们几乎时时刻刻在一起,像两只野兽不知倦怠。

Alpha的易感期是可以打抑制剂的,但邰砾选择了他而不是抑制剂,说明什么?

邰砾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肯屈居他身下又说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