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夜没喝多少,不过确实喝了好几杯,身体涌热正常,没太在意。

谁成想下车脚底发软,站不太住,还很想要......前在抬头后在痒。如果再反应不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尹倦之这几年的恋爱绝对都是白谈了。

每年许利的生日宴结束,他总要来酒吧消遣。喝酒跳舞逢场作戏,甚至带人回过房间——打扑克到半夜,除此什么也不干。

可是成年人的世界早已与单纯无关。要尹倦之自己说,如果他看见一个成年男女和另一个成年男女开丨房,他也不信他们之间没点儿什么涩丨情的东西。

别人当然也是这么看尹倦之和其他人的,而尹倦之就是要这么被看。

只要能给许利找不痛快,他就还算痛快。

况且,扑克牌多好玩啊。

如果打牌不够有趣,尹倦之还有其他玩法。有次他同时从徐千忆——酒吧老板,被尹倦之摸过屁丨股的半个朋友——手里带了两个男人回房。

这就是尹倦之曾被胡邵明说肾虚好好补补,他扬言晚上就要和两个人酣战到天亮的由来。

有过这种事,才会这么说。

回到房间,尹倦之问他们缺多少钱,听完掏两张银行卡,递给那两个年轻人,自己懒散地往床上一坐,双腿叠交倚靠床头用手掌拢住火机,垂首点烟。

轻薄的烟雾抚丨摸着尹倦之的脸颊缓缓上飘,他眉眼模糊却如画地看向站在床尾的两个年轻人,说道:“做给我看。”

手机里的电影算什么,他直接看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