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离气笑了，你问他什么意思，他问你怎么进的小区。

风马牛不相及。

宋离从外套兜里摸出门禁卡，扔在玄关吧台。

程君止才想起之前被抢劫宋离在他家照顾他那两天，估计就是那时候拿走了，一直没还。

见他还在胡乱扯话题，更怒道：“瞎他妈扯什么话题？回答我。”

“你先放我下来。”

“不放，就这样说。”

程君止就是个会骗人的兔子，一松手他就跑，宋离没道理再三相信他。

“我说的很清楚了，我还是想跟你做朋友。”

“做你妈的朋友，你他妈会跟你的朋友接吻吗？会摸他会想着他就硬了吗？你会对林泽之这样？”

宋离说起诨话来程君止就招架不住，只得无力的反驳他。

“既然不会，你亲了抱了不负责？”

“你放屁，明明是你......”尾音逐渐变弱，“强迫我。”

“你总是强迫我，在教室强吻我，在卫生间欺负我，你都不听我说。”

宋离觉得好笑，是，他是带了点强迫的意味，可要是程君止真不喜欢他，他疯了没事强迫他？明明被亲的浑身发软，趴在他肩头求饶的是他，还说什么强迫。

可笑至极。

“强迫是吧？行，反正你哪怕跟我做了这些你也无所谓，也是你好朋友，那多做一次少做一次有什么区别？”说着就脱了自己的外套扔在地上。

把程君止按在墙上就是亲。

没有上一次在卫生间那样温柔，但又比教室那次更粗暴，像要把他吃干抹净一样用力，拼命吮吸，程君止被吸的舌根都麻了，挣又挣脱不开，一狠心咬了他一口。

宋离吃痛停了下来，死死盯着这只咬人的兔子。程君止眼角发红，也恶狠狠地盯着他微微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