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钰琪想到曾经对井灏煜死缠烂打的顾雪柔，觉得他这话说的还真是没毛病，只是……

陈钰琪突然指着宁钺，惊讶道，“宁钺你什么时候说话不开始结巴了？”

“啊？”宁钺茫然。

陈钰琪说：“对对对，我就说最近怎么总觉得忘了什么事情，我才发现你说话好像征程了！”

宁钺怔然，仔细一回想，好像他说话确实是顺畅了许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细细的回想着，好像是从搬到井灏煜前面开始……

*

“想什么呢，一路上魂不守舍的。”

下晚自习回寝室的路上，宁钺不知道第几次偷偷看过来，井灏煜终于没忍住出声，顺手在他头上揉了一把。

宁钺垂下头，睫毛飞快的颤动着，“没， 没什么。”

一紧张，不自觉的又开始结巴。

井灏煜脚步一顿，转过来看着他，眼里透着一丝疑惑，“怎么又开始结巴了？”

宁钺怔住，呆呆的“啊”了一声。

井灏煜笑笑，橘黄色的灯光下，少年的脸上有着蛊惑人心的温柔，“我知道 你不是结巴，只是很少开口说话才会断断续续的，你看，这多说说话，不就好了吗？”

井灏煜此时正处于变声期，声音并没有多好听，可那一瞬间，宁钺却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天籁。

温柔。

阔别许久的温柔再次将他整个热都紧紧包裹，宁钺眨了眨眼睛，怕自己会不小心哭出来。

“怎么，要哭啊？”井灏煜笑着说，“小学霸原来这么爱哭的吗？”

“才没有。”宁钺小声的反驳。

“哦——”他拉长了声音，“那大概是我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