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秦亦年似乎是被他这幅平静无比的模样刺激到了,秦亦年的大掌掐着他的下颌逼着他张开嘴,他看见秦亦年的手中拿着一个小瓶子。

他这才感觉到心慌,抬手扯着秦亦年的手,但是生病的他根本不是秦亦年的对手,秦亦年将小玻璃瓶的瓶口抵在他唇瓣上。

他紧紧闭着嘴不愿被喂些不知名的东西,秦亦年则只是咬着牙冷静暴力的将一根拇指从肖燃的唇角抵进去。

肖燃狠厉的咬着秦亦年的大拇指像是要将此咬断似的,但秦亦年仅仅只是皱着眉好像被咬的不是他一样。

肖燃挣扎,眼眶发热落下生理性的滚烫泪水,滑过脸颊落在秦亦年的手背上,他的双腿慌乱的又蹬又踢。

把大半的被子都踢下了床,可是秦亦年还是将小玻璃瓶里的液体生生灌进了他的口腔中,秦亦年丢掉了玻璃瓶。

液体辛辣刺激,他感觉到喉管火辣辣的疼,他终于张开嘴强忍着喉咙的疼痛和剧烈的刺激哭出了声。

哭到最后他的嗓音越来越哑越来越小,直到发不出声音。

秦亦年松开了他的下巴,站在床边低头看着被咬出血的大拇指,接着甩了甩手冷漠开口:“这是你自找的。”话落转身出去了。

肖燃无声的流着泪,手掌攥着被子,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在床上。

他本就生着病,这一哭更是加重了病情,直接晕厥了,然而当他昏昏沉沉的倒在床上连被子都没有盖到时,秦亦年在书房里一夜未眠。

第二天,秦亦年没有去公司,从书房出来去了肖燃睡的卧室,看见他倒在床上,被子都只是盖在腰以下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