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不想喜欢了，他撞南墙撞得够久了，再也不想继续撞下去了。

他擦掉脸上的眼泪，心里想着池涧既然给秦亦年打了电话，那应该还会来找他。

之后的几天里，肖燃没有刻意提起这天的事情，相安无事的过了好一阵子后，也到过小年的时候了。

他站在窗边往下看，看到院子牢里的佣人忙前忙后，他却只觉得冷，面无表情的拉了拉身上从秦亦年衣柜里翻出来的大衣。

这时门被推开，他转头看了一眼，看到了秦亦年手中拿着红色的剪纸还有剪刀。

他歪了歪脑袋走过去，抬起手比划：“这是？”秦亦年把剪纸放在桌子上开口解释：“今天小年，怕你无聊，从李叔那里要来了剪纸，要试试吗？”

肖燃看着对方，接着唇瓣微微上扬直接走过去伸手拿起剪纸，红色的剪纸上还沾了细碎的金箔。

他抬起眸子看着男人，只见男人眼眸深邃看不出什么情绪。

“好啊，一起吧，沾沾喜气。”他笑着放下剪纸打手语。

秦亦年看着他思沉默了好半晌才弟点了点头拉开椅子坐在桌子前：“嗯。”

他也挨着秦亦年坐下来，拿起剪纸和剪刀低着头认真起来，由于很久没有剪过头发，他的发丝已经长到可以扎起一个小揪揪了。

这导致他垂着脑袋时，柔软乌黑的发丝散落在脸侧，遮掩住他的些许表情和样貌。

秦亦年并没有心思去剪剪纸，只是拿这东西来哄人而已，他偶尔会侧头看一眼肖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