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哥。”助理递来一瓶水。
黎越接过来,朝后台走去时,这才看到等在走廊上的青年。
“黎越老师。”温书年上前,看向黎越的右掌心,“伤口怎么样了?”
似乎是为了掩盖住伤口,黎越手上戴了黑色演出手套。
“要是黎越老师方便的话,可以让我看一下伤口吗?”
不管什么时候,温书年都是这样,永远客气又礼貌。
鬼使神差般,黎越应下来。
两人坐在后台的休息椅上,温书年拿来了药膏和棉签,又帮黎越摘下手套。
手心那道伤口还在,不过不是很深,已经痊愈了一部分。
冰冷药膏在手心一点点推开,温书年低着头,真诚夸奖:“黎越老师的现场很厉害。”
在上药时,温书年注意着力度,并没有直接碰触。
黎越移开视线,问:“其他人的现场怎么样?”
“我没有关注过别人的现场,只有黎越老师的。”温书年声音里带着明显笑意。
这句话似乎有些暧昧,又像只是客套话。
“平时工作太忙,不怎么关注明星。”温书年抬头,一双眼睛明亮又清澈,“也是我运气好,每次都碰到了黎越老师。”
空气中是淡淡的药膏味,温书年拿出一卷干净纱布,重新包在黎越手上,只包了浅浅几圈,方便戴上手套。
黎越没出声,一直望着温书年的动作。
后台不少工作人员,人来人往。
以前池念还在的时候,也是经常来看他彩排。
挂着一张通行证,然后默默坐在第一排。
只要当他望向观众席,就能在第一排看到池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