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齐牧文开车去酒店接温书年。
温书年从酒店里出来,看到了等在外面的齐牧文,只不过齐牧文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像是生病了。
“没休息好?”温书年停下脚步,看了下四周,“我打车去也一样。”
“没事,我送您。”齐牧文扯出一个笑容,将温书年的行李箱放到后备箱里。
从酒店到机场有一段路,在等红绿灯时,齐牧文忍不住朝车窗外望去。
从这个角度,还能隐隐约约看到远处的金色奢华宫殿,是纸醉金迷的另一种人生。
温书年顺着齐牧文的视线往外看,也看到了那座宫殿赌场,出声:“赌场挺多的。”
拉斯维加斯的赌场太多,每天都有赌徒输光家产。
红灯转绿,齐牧文收回视线,叹息一声。
“赌博不好,我不赌了。”齐牧文轻飘飘将这件事带过去。
把温书年送到机场之后,齐牧文的工作结束。
给池关笙当司机的工作其实很轻松,基本上就是接送客户,或者是接送小情人。
只要没接到池关笙的任务安排,剩余时间都是自由的。
齐牧文开着车子,本来应该返回酒店,把车子停在停车场。可不知道怎么,当他恢复清醒时,发现自己将车子又开到了赌场外面。
金色的赌场宫殿屹立在原处,陆陆续续有游客走进去参观,玩一两把了再走。
齐牧文仰头看着这座宫殿,许久,终于下定决心,拿过手机打了个电话。
电话是打给池关笙的,齐牧文小心翼翼出声:“池哥……我把温书年先生送到机场了。”
温书年已经结束了陪玩之旅,今天就回海城。不过池关笙还留在这里,聚会玩乐什么的,暂时还不会回去。
“那行。”池关笙淡淡应了声,准备挂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