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以往搬出自己身份无往不利的张社长脸上浮现出高傲的笑容。
哪怕当下罗柏走到Nana面前,将快要晕倒的对方扶住,他依旧坚信自己的判断。
直到罗柏拿起桌上的一瓶红酒。
“他这是要给自己陪酒道歉吗?”
张社长心里正思索着自己接下来是这么暂时接过,事后再报复,还是说现在就给点难堪。
噼啪!
酒瓶破碎声响起。
张社长回过神来,手掌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再放在自己眼前看去。
红色!
一片的红色。
不仅是红酒的红,还有自己鲜血的红。
张社长瞳孔猛然一缩。
直到这一瞬,他才反应过来。
感受着头顶无比的剧痛,鲜血和红酒不断往下流,张社长不敢相信地看着罗柏道:“你竟然敢!你竟然敢……”
“我还敢呢。”罗柏拿出一个新酒瓶,朝着张社长脑袋又来了一下。
自己连这里真正的天,麻姑神都敢打,更不用说所谓的财阀了。
再者,从阿美莉卡来的自己作为爸爸,教训一下狗儿子岂不是理所应当。
酒瓶破碎声再次响起。
痛上加痛的张社长无比狂怒之下,再也不顾什么上流社会姿态,暴躁地向罗柏冲去。
“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砰!
张社长来得有多快,去的就有多急。
作为忠诚狗腿子的李经理本想跟随,但看着自己上司如保龄球般倒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