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默然翻到第三张,视线停留许久,接着嘴角一抽。

怎么这副表情?

他察觉到亚尔斯的视线,转手将信递过去,无奈道:“是之前应酬时与你喝酒的那位。”

那晚上最后一桌人全在和他喝酒,亚尔斯也不知是哪个,他接过来一看,第一张纸确实废话连篇,围绕着璃月的节日写出了一篇小作文,他顿时惊为天人:这人璃月语活学活用的比他好多了。

人才啊。

第二张纸的主题也只有一个:白术先生的药方确实好用,在他们至冬十分畅销。

亚尔斯有点印象了。

那桌的至冬人只有一位,是最开始想让他替白术喝两杯的人,这人宴席前半程一直兴致缺缺,直到亚尔斯喝酒如灌水,席间最开心的也是他。

亚尔斯接触的至冬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是被他捅了就是被他揍了,这一位……

怎么说呢,明明也是个商人,他比那个什么查耶维奇单纯多了。是个典型嗜酒如命的家伙,见识一番某人豪饮的架势,当场拍板和白术合作,都快喝到桌子底下了,还嘿嘿嘿的和白术夸他朋友真是一条好汉。

等看到第三页的小作文,亚尔斯总算明白白术为何是那副表情了。

那人洋洋洒洒,对那晚亚尔斯灌酒的身姿大肆称赞,还说从老家至冬运来一箱火水,大概下午送达,当作节日礼物,希冀未来有机会再到璃月,找亚尔斯不醉不归。

亚尔斯黑下脸:“……谁和他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