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尔斯:“……”这都哪跟哪,这鸟都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亚尔斯歪着头想象了一下一群鸟在自己耳边叽叽喳喳的场景,差点一用力把刚认定为自己所有物的松子捏成泥。
他手一动就摸出来嗉囊空瘪着,一天没吃饭还能有如此活力,还是饿得轻了。
想法是一回事,动作又是一回事,亚尔斯从白术手里接过剥好的松子,在团雀张嘴机/关/枪一样又一通啾啾啾的时候塞了一粒进去。
动作看上去十分粗暴,小鸟本体却没受到半点冲击力。
亚尔斯又填鸭式塞了一粒:“不饿?”
松子百忙之中不情不愿的啾了一声:饿。
亚尔斯继续填:“那快吃,吃完睡觉。”
长生看得津津有味,它发现自从这只鸟碰瓷成功常住不卜庐之后,它就三天两头的能看一出乐子。
有趣!
医庐里一下安静下来,白术忍俊不禁,将斗篷脱下来放在椅子上:“天色不早,我便先睡了,你也早些休息。”
“好……”亚尔斯依旧填着松子,轻声道,“晚安。”
“晚安。”
亚尔斯就这么靠着墙,将松子喂到撑得身心舒畅才停下手,他神色不明的用一根手指顺着它的背羽,小小的团雀倒在他手心,舒服的动了动腿。
事实上,只要这只有力的手迅速合上,这只弱小的生命连一点声音都不会发出,就这么化作一滩血羽。
手指下微微起伏的身体动了动,它抬头对他发出一声婉转悦耳的鸣叫。里面没有任何实际意义,只饱含着浓郁的喜爱与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