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无声鼓掌:“鼻子不错嘛。地底的血跟他们肯定脱不开干系了……正面虽然突破不进去,但也不是无路可走嘛。”

少女和他对视着,笑得高深莫测。

穿过狭小的通路,在森林与群山环抱间,一个古老的黑白两色的祭坛缓缓显出一角,老伯的脚步越走越慢,姿势僵硬脚步虚浮,他走到祭坛边,僵直的停住。

十几个穿着不同样式的布条彩衣、戴着油彩面具的人看着他。祭坛附近的气氛寂静到诡异,连虫鸣都不曾出现。

老伯凝视着面前祭坛磨损的一角,沙哑道:“还有……两个时辰。”

他干枯的双手颤抖着举起,机械的激动着:“我们的祈求……”

剩下的人像是被输入了特定的指令,跟着他的动作四散包围着祭坛,彩色的布条随着动作舞动,连成一片翻涌的彩带。

“我们的……神明啊……”

……

亚尔斯反手扣住突出的岩壁,翻身上了一处石台,和一朵眼熟的小紫花撞了个脸对脸。

石台不大,坐下两人倒是尚有余裕,胡桃年龄不大胆子不小,没带半点防护措施,徒手攀岩的身姿四舍五入也算矫健。

她双臂用力把自己撑起来,刚探过脑袋,就见着一只手越过她头顶,下一秒,几颗石子啪啪砸到她帽子上,将稍稍有点大的帽子砸得歪了些。

胡桃也没生气,一边爬一边调侃:“哎哎干嘛呐,不帮一手就算了怎么还落井下石呢?这可不好啊!”

亚尔斯抓着太用力被撅断了的蔫了吧唧的琉璃袋默了一下,状若无事发生的塞进空间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