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向两人颔首,转而往亚尔斯所指的相反方向搜索而去。

亚尔斯不爽的撇嘴。

白术倒是挺能理解的,他抬手拂过亚尔斯的发尾:“官方警备力量,总不能听什么就是什么。”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长生小幅度的动了动脑袋,用气音嘲笑他:“就是,万一你给人家指的是假方向呢?你根本就是瞎指的吧?”

亚尔斯冷哼:“来打赌?”

——这是他从刘苏新的说书本子里学来的东西,两个江湖人凑到一块,总是喜欢赌来赌去的。

长生果断拒绝:“远离赌博,从我做起。”

亚尔斯短促的哼笑一声。

说得冠冕堂皇的,还不是怕输。

在那女人靠近的时候,亚尔斯就专门留了一缕风在她身上,以防对方突然发难。

这人来人往的民众,包括城门口站岗的三十人团,各个耳朵上都佩戴着显眼的虚空终端,一个穿着三十人团的装束,却不戴着终端的须弥人,就足够亚尔斯警惕了。

尤其是对方裸露在外的,一眼就能看出是常年被阳光烈晒形成的深色皮肤,和身上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收干净的悍气,在同样有过黑佣兵过去的亚尔斯眼里明晃晃的如同无月夜晚中的萤火虫。

还是专往他眼睛上扑棱的那种。

行骗偷包偷到祖师爷头上了,也真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