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气极:“你也没给他一点教训?”

亚尔斯喉咙一梗,舌根发苦。

阿桂明智的保持缄默。

那种教训……大概是相当深刻了吧。

白术笑眯眯的,一派温柔模样:“亚尔斯已经充分意识到他的不谨慎,并保证不会再做出那种危险行为了,长生你也消消气,别担心了。”

长生在反驳他那句担心之前,脑子下意识就解析出了白术轻描淡写话语后的某些潜台词,沉默一瞬。

以它对白术的了解来推导,那句话的背后大概有一个较为凶残的背景故事。

能让亚尔斯“充分意识到不谨慎”的,凶残的背景故事……

长生快乐的拿尾巴尖拍拍白术的肩:“干得漂亮。”

亚尔斯看了看手里被“一不小心”捏成碎的一半肉干,起身去洗手。

在路过那棵让他手痒的树时,亚尔斯有些心痒难耐,回过神后,手里已经握着了一根断裂的枝杈。

树枝被掰断的地方露出内部拧成一股的铁丝,足有两指粗细,亚尔斯回头,确认几人都在前堂,没人目睹他的犯罪过程,就把那截冒出来的铁丝往里面折了折,让它无法刮伤人的同时,也隐藏起这个突兀的断枝。

至于手里的……掰都掰了,亚尔斯靠在墙上,一点一点把手上这根枝杈扯了个七零八碎。

直到脚下堆积了一片铁碎,一直盘旋在心头愈烧愈旺的破坏欲下去不少。

但还不够。

亚尔斯舔了舔唇。

这棵树虽然没做叶子,但枝杈错落交叠,看上去也很茂密,长生平时都缠在白术或阿桂身上,少那么一两根树枝而已,应该也不会发现……

就再撕一根,就一根。

嗯,看上去还是很茂密,那就再来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