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亚尔斯阖上眼,掩住里面的热意,张开双臂抱了上去。

他嗅着白术身上的味道,亲吻他肩上的发丝。

亚尔斯的璃月语一向不够精,曾经他不知道自己胸口盘亘的占有欲和其他一些东西能不能称□□情,但现在,他无比确信——

这些复杂的,非他不可的,为白术牵动的一切,是属于亚尔斯的爱。

“我也爱你。”

亚尔斯说不来山盟海誓,当初拿着一张纸背答案,都能临阵给白术表演咬舌,“爱”这个字在他当时看来,和那张纸上花里胡哨的东西如出一辙。

可现在脱口而出,亚尔斯心中满是欢喜与满足。

……

事实证明,亚尔斯从不愧于他的种族。

白术给自己治疗唇上惨不忍睹的伤口时,亚尔斯头低的都快要埋到泥土里去。

他在心中破口大骂:属狗的吗你?!

然后想了想:狼还真是犬科。

不过……

亚尔斯贼一样从余光瞟对方鲜艳的唇,思绪飘啊飘,忍不住去回味刚才的白术。

明明是个孱弱的医师,气势和力道一瞬间强势起来的样子却有种运筹帷幄的强悍感觉……

尾巴尖儿慢吞吞的向内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