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另外,那股步离人残兵逃来的方向正是提瓦特,”离开前符玄从头到尾想了一遍,“所以将军你早已知道这件事,上一次穷观阵的卜测也是您所推动,提瓦特有什么需要我们……等等!”

她瞪大眼睛:“桃都从提瓦特来!”

从提瓦特来还留在罗浮没走的人,只有一个有可能是桃都。

“从来,从来就不存在过两个朱樱,那就是同一个人?”符玄忍不住提高音量,“你为什么不说?”

仙舟胸怀广阔,并不会排斥走在丰饶命途上的人,丰饶的令使只要是确定对联盟无害也大可以来去自由。但是一个倒向罗浮的丰饶令使,分量就完全不一样了。

最重要的是将军您还记得您自己是谁的令使么?

“符卿你也从来没有问过我呀~”景元把头一歪,今天跟爸爸过的花花“咪咪”叫着跳上桌案,翘起鼻子欢迎符太卜:“喵~”

符玄:“……”

“符卿,你看我都把自己舍出去就近监管了,有没有很感动?”神策将军厚颜无耻把监守自盗的行为狠狠粉饰了一番,这个操作创得符太卜都不知道自己该作何评价,“将军,你这个坏蛋!”

生胖气的太卜气冲冲回了太卜司,将军抱起猫翘班。

提瓦特商栈的工作上了轨道后朱樱就恢复到“长乐茶馆老板”的工作状态,每天至少要摸八小时鱼。

这个时候景元过去刚好蹭个午饭再坐着喝会儿茶,然后两人结伴而行散步回家。

“又到了快该给白珩阿姨烧纸的时候,要不要接白露出来玩呀?去金人巷?还是长泽弯?”

今日商栈大厅的留音机又换了新唱片,枫丹的留守人员商量着想让那边送套放电影的设备过来,罗浮的幻戏大家都没达到最低观赏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