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从前的任何一次宴会,都要开心。
他不用他们劝就喝了很多,脸上一直带着笑意。
塞缪尔也被战友们灌了很多酒,还有军雌又羡慕又嫉妒的说道:“好啊你这个家伙,一声不吭的就拐了一位阁下回去!诸位,诸位,这可是我们当中最沉默寡言的塞缪尔啊!谁能想到,他竟然是最先脱单的那一个?——我们该怎么办?”
众位军雌一起起哄:“灌他——”
“喝到吐为止!”
塞缪尔也是出息了,几乎跟在场的每一只军雌都干了杯,竟然没有喝吐了。
但朱利安看得出来,他其实还是醉了。
证据就是在他面前都一直没有什么话说也不会主动亲近他的塞缪尔,回去之后,就一直拉着他的手不肯放开。
还一直看着他的眼睛嘿嘿笑,那模样,真的蠢死了。
朱利安倒是还好,没怎么大醉。他从前可是“侍酒阁下”,什么场面没有见过?
他放了水到浴缸里,然后剥下塞缪尔的衣裤,把他塞到浴缸里去。
塞缪尔泡在水里,还是拉着他的手不放开。
朱利安笑眯眯的看着他:“难道还要我帮你洗澡吗?”
塞缪尔迟疑着点点头,再然后,朱利安就俯身吻上了他的唇。
嗯,高度白酒味儿的唇,味道其实还不错。
两只虫的新婚之夜是在卫生间里度过的。
醒来的时候,两只虫躺在冰冷冷的地板上,不着寸缕,相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