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们这些当事人们的心情不一样,周围两个阵营的玩家们此时都飘过了“原来如此”四个大字。

原来是这样。

难怪阿知当时说消失就消失了。大家还都以为是他阵营战临阵撂挑子,太不负责了,结果是这么回事。

这搁谁身上谁不大闹一场再走?

阿知竟然一声不吭,只在管理组内部知道全貌的情况下悄悄就退出了争斗。

天……

“仙君,可以了。”

路知许不打算再听,他伸手,又轻轻拍了拍叶闻竹后肩。

他之所以由着仙君在这种场合里把这些内情讲出来而没有早早阻止,不止是在借仙君的嘴巴向折竹画万古等等这些新朋友交代“前尘恩怨”,更是他在以此向梦剑表明态度:他是真的被惹生气了,不耐烦了,不想再应付了。

但讲出来,也就仅此而已了。

他不是卖惨,不是充无辜,不打算要什么说法,也没什么说法可要。

过去的就是过去了,本身就只是游戏而已,没那么重要。

现在还能和新朋友一起游戏,已经比什么都要好了。

这种基于礼貌和最后情分的场面社交,到此为止。

仙君不似袖袖,更重要的是他想说的已经说完了,该闹的也闹够了,所以闭嘴的速度堪称飞快。

他麻溜地收了表情,一本正经“哦”了声,得胜归来的护卫犬一样乖乖站到路知许身边,又挑衅似地瞪一眼挡在路知许另一边的“同事”叶闻竹,指桑骂槐地哼哼两声:“还摆什么pose,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