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无权无势资质平平的艺人,有点名气又怎样,放在古代叫做戏子,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也配我针对他。”
方无晴静静看他。
冷冷的来了一句:“你说的自己信吗?”
房间里安静的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方轻的面色变得很难看。
“我真的不明白,”方无晴扶住额头,“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知不知道,听到我问你动向时,陈助的表情,从紧张到释然,还说‘您总算问了’——他不敢跟我说!他怕了你,他一个快五十岁的商场老狐狸,他怕了你!”
“你还是我的弟弟吗?”
“你是谁!?”
保姆正在擦拭走廊的瓷器摆件,就见她家小少爷从书房摔门出来,面色冰寒,走路带风。
刚要叫,方轻一脚踹翻了架子,摆件碎落。
声响引得方夫人从琴房出来,愕然不已:
“轻轻,怎么了这是?”
方轻头也不回,快步下楼梯,闯出家门。
方无晴面无表情的从书房走出,道:“让他去,谁也不准追。”
这下连方夫人都不动了。
她看着儿子开着一辆跑车唰的一下离开,嘴唇嗫嚅:“外面下雨呢,造孽啊…………”
……
顾重山接到方轻电话时,是深夜两点。
酒保在电话里说,这位客人喝醉了,请他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