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你为什么要动手啊?”
舅舅纯粹是有点奇怪,“以前当面就是恐吓恐吓的,小动作都在背后搞,只有上次跟闻霖久才打起来了。”
他扭过头,“那个,你……你叫夏满是吧?小夏,你刺激他了?”
夏满指责道:“你这个人怎么受害者有罪论,我怎么刺激他了?”
舅舅忙道歉:“不是那意思不是那意思。”
乔亚什嚷嚷:“他自己说他是闻霖久对象,我不揍他揍谁?”
夏满:“……………………”
几人齐刷刷看他。
夏满的脚趾缓缓抓地。
褚凌吃惊:“这么快成了?”
陆云歇道贺:“恭喜。”
唯闻霖久不语,目光带着一丝戏谑。
夏满木然站起:“我去……倒杯水喝。”
迅速逃离社死现场。
他跑到走廊,从直饮水机倒了一杯水。那水没加热,入口冰凉,非常提神。
心里躁动的火苗也象征性的消下去一丢丢。
“躲什么?”冷不丁男声从头顶响起。
夏满手一抖。
来人顺势接过杯子,把剩下的半杯喝了。
夏满:“……”
闻霖久笑他:“你越躲别人不就越笑话你?好像跟被踩了小辫子似的。”
“那也是背后笑话我,我没听见就是没有,”夏满不服气。
“嗯,不像我,当面笑话你。”
“你够了啊。”
“我怎么了?”
夏满不吭声了,用一双眼望着他。
闻霖久又觉心软,将杯子放下,换了个话题:“三年前,陆云歇生日,他喝多了乱亲人,我送他
回家,路上,乔亚什带了几个人埋伏我,我受了点伤,我姐姐非常生气,找了州里的检方,起诉了他,他接受了一阵子社区矫正,回学校后被人非议,他干脆辍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