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是退役选手,有旧怨。”
“旧怨个鬼,活该你打光棍到八十八。”
“啊???”
……
“呼,”夏满坐在雪道边缘,接过闻霖久递来的矿泉水,他扯开面罩,大口喝起来。
汗水已经浸湿了额发,他的嘴唇通红通红的,压在水瓶边缘,水珠子从嘴唇、下巴往下滴。
闻霖久目光停了片刻,在他叫自己名字时,挪开视线:“嗯?”
“技术你不如我,”夏满老气横秋的点评,“体力,我不如你。”
“不过这个运动,比的是什么来着?”他托着腮,故作疑问。
闻霖久轻轻挑眉:“是什么?”
夏满:“不要装蒜。”
闻霖久:“比谁能少去几次骨科。”
夏满:“切~”
两人都过了把大瘾,血清素上升,心情愉悦。
“不是说断了胳膊?”斜靠在路边,闻霖久睨过来。
“都断过胳膊了,再不练好,我丢不起那个脸,”夏满悻悻,“我最讨厌被骂了。”
因他伤情,他停拍,其他人先拍,之后再集中补他的戏份。他坐立难安,挂着石膏也要去片场。取了石膏,过了恢复期,他又去给动作指导端茶,拿着基础动作问。
他脸皮比别人厚,当然天分据说也是出奇的高,学的就比别人快许多。
最后一场拍跳台子,实景拍摄,几十米,他亲自去跳的。
那一跳其实勉强,落地真的像只大乌龟,但所有人都给他鼓掌。
动作指导主动加了他联系方式,“三四年前我还有点糊,那时候行情也不好,没戏拍,我就老跟他一块儿去滑雪。”
现在想想,又回了那个时候,“不拍戏,到处玩,和现在一样,也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