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满有一点儿紧张,睫毛轻轻的抖,闻霖久要去浴室时,却被下意识的抱住了胳膊。
“嗯?”
夏满不说话,用一双信任的、依赖的眼眸,湿漉漉的望着他。
闻霖久又去吻他。
结果是那蜡烛全部燃尽,蜡烛油滴在蛋糕表层,弄得乱七八糟。
两人最后把蛋糕剥了剥,吃没有被弄脏的部分。
确实不好吃,不知道怎么会有人学过了还做成这个样子。
闻霖久比较客观的评价一番,被夏满踢了一脚。
“明年不做了,”夏满说,“明年让店里给你做个十二层天鹅湖蛋糕,那个好吃,你不吃完不许出门!”
“怎么,明年想嫁给我?”
又被踢了一脚。
第二天是晚宴,夏满赖床到中午,猫吃完了饭开始睡,狗被遛完了趴在旁边观察猫,他穿着长一大截的睡裤,趿拉着拖鞋下楼。
楼下有人背对他坐着,与闻霖久侃侃而谈。
夏满揉揉眼睛:“埃里克?”
埃里克反过头,刚想叫他,又有点不好意思,挪开目光。
闻霖久:“穿好衣服。”
夏满莫名,低头看看,一秒后退,撤回楼上。
他把扣歪的纽扣重新扣好,领口部分翻出来,盖住脖子锁骨上的可疑痕迹。
这才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