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接受也得接受，他这辈子，只能有我！”

刘明几个相顾一笑，行吧，是百里焱的作风。

事不宜迟，百里焱连夜赶回了A市，回到公寓的时候，万章冰还没睡醒。

“万章冰”，百里焱打开床头灯，弯腰端详了许久才伸手拍了拍万章冰的脸。

万章冰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双眼，一脸懵的看百里焱微笑着看着自己，皱眉揉了揉眼睛：“班长？”

百里焱从床头拿起外套给万章冰披在肩上，屁股一沉坐在床上，温声软语的问：“醒了吗？”

“嗯”，万章冰沙哑的应了一声，“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暖黄色的灯光照在万章冰睡意朦胧的脸上，可爱到犯规。百里焱有点后悔这么早叫醒他，但是既然已经做了那就只能做到底了。

“我问你个事。”

万章冰紧了紧披在肩上的衣服，坐正：“班长你问。”

百里焱踌躇一秒，问他：“你知道张国荣吗？”

就这？！万章冰更懵了，百里焱昨天满腹心事说走就走，今天一大早上回来就问他知不知道张国荣？！

“知，知道啊。”

张国荣啊，家喻户晓的大明星，万章冰是家里有点穷，又不是与世隔绝，还看过他演的《霸王别姬》呢！他去世的时候，班里同学还讨论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