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月~”

清早，桑殊抱住睡在身旁的琉祈月，胡乱蹭了蹭，“今天是你十七岁的生辰哦，想要什么礼物呀？”

琉祈月被桑殊养得极好，完全看不出年幼时瘦小的模样，甚至身高已经反超了桑殊，这会儿桑殊抱着人蹭的动作看上去反倒更像是在往人怀里钻。

琉祈月身体微僵，白皙的面容染上红意，任由桑殊捏他的面颊，“不用礼物了。”

“那怎么行！”桑殊端正了神情，“你的每一个生辰我都要送礼物的！”

“......”琉祈月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耳尖缓缓变红。

他抿了抿唇，少年的声音温柔，“那......你陪我练剑好不好，我还想要你做的面人。”

“好！”

怀中的人蹦跶下了床准备去做面人，琉祈月在床上坐起身，望着桑殊，金眸中只有桑殊的身影，目光不曾移开半分。

可是当桑殊似有所感回头，琉祈月却又慌乱地垂下了眼眸。

灶房生起了火，桑殊揉捏着手上的面团，身后多了一个身影。

“突袭！”桑殊猛地转身，指尖蹭过琉祈月的面侧，留下一小片白白的面粉。

琉祈月一愣，无奈地笑了一下。他眉眼温润，笑起来越发温柔，仿佛不管桑殊做什么他都能是一副宠溺的模样。

分明他还比桑殊小。

桑殊被师尊的笑容勾得五迷三道，可是想起自己之前养师尊的经历，又有种莫名的禽兽感，硬生生按下了脑中不可描述的场景。

两人在台边捏起面人，桑殊捏琉祈月的模样，琉祈月就捏桑殊的模样。

桑殊看着手上的面人，总觉得差了点什么。他的手艺到底没有师尊的好，做不出来栩栩如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