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致远听着下面各种各样的动静,淡定的拿起书翻开,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

“现在请大家在页码24旁写一个“阅”字,今天的课程明天会抽查课文背诵,请大家认真听。”

“先生,若是没背下来是要打手心的吗?”

闻言,林致远勾了勾唇,“给大家再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军功出身的长安侯林致远。如果我要打手心的话,那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你的手指骨折,二是我的戒尺打断。”

到底是一些未经世事的学生,林致远话落,屋中便伴随着阵阵的吸气声。

“所以,我不用戒尺,也不打手心。至于这位学生问的没背下来的后果,”林致远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不要急,明天你们就知道了。”

众人看着林致远唇角的笑意,瞬间觉得背后一凉。

“好了,我们来学习今日的第一课。”

“……”

说罢,林致远也不管底下的学生作何感想,便自顾自的讲解起来,偶尔也会起身在课堂中走动,观察学生的学习情况。

直到下课,林致远的心中便有了个大概,真正认真学的学生也就占整体的三分之一,也就说黄字四号班中认真学习的不足十人。

林致远勾了勾唇,也难怪黄字四号班连年垫底。

知道了原因,再对症下药就不难,对此林致远也不急。

只是让林致远烦闷的是至今他还没有查到云乔到底是受谁指使。

一连十几日的酷刑下来,云乔俨然是变得奄奄一息了。

可是她供出的那几个人都是一些寒门子弟,他们或许对林致清有一些看法,但他们却没有那个能力不留一丝痕迹。

特别是林致远至今都没有查出那春药的来历,若是真是那几个寒门子弟的话,他们又是怎么瞒下此事的呢?

林致远表示确实是很难让人信服,但又好像查不出别人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