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定城侯之孙,今世袭二等男兼京营游击谢鲸之女谢璇轻嗤一声,缓缓笑道,“这戏台上的人的扮相倒是像一个熟人?”

一旁的襄阳侯之孙世袭二等男戚建辉之女戚暖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小声道,“别说了。”

谢璇撇了撇嘴,淡淡的呢喃,“我也只是觉得眼熟罢了,一时倒还真是想不起来了。”

良久,史湘云就看着戏台突兀起身,指着戏台半天没有说话,然后径直晕了过去。

霎时间,众人都乱做了一团,不久这场盛大的生辰宴就散了。

林致远静静的坐在墙头之上,看着远处的热闹,眼底却是浮现出一抹冷笑。

蠢货。

选哪个都比直接晕倒强。

这一晕虽是把这场戏叫停了,可也不得不让人联想,这昏倒是不是因苛待造成的营养不良,是不是因为一腔心酸得以诉说而引起的心神激动,身体不适。

可以说这一晕就把戏台上的传言坐实了个七七八八。

林致远起身,朝着史湘云离去的方向勾起了一抹浅笑,就跳下了墙头。

不用谢我,既然你对你叔叔婶婶让你做针线不满,我就帮你挑明了,如此也省得你四处抱怨。

至于以后就桥归桥,路归路,大道两边各不相干。

陆轻舟当即随便拽上披风,跳下墙头跟上林致远,也是在看完了一整场好戏,陆轻舟才知道林致远仅仅针对的是史湘云。

“这戏班的人?”

“不必担心,班主是个颇有眼色的,他们趁乱离开京城。至于那两个姑娘也只会伪装成偷偷逃跑而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