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览揉了揉林致远的头,“等你养好身子,你想去哪里都行。”

林致远叹了口气,淡淡地点了点头。

陪着林致远用过了早膳,一直到了早朝的时辰,两人才坐上了马车,慢悠悠的去上朝。

等他们都走远,林致远笑意一收,当即就叫出了今日守值的秦七,询问情况。

秦七一脸茫然听着的林致远的话,自从王卫到了林致远手中,他们就很少知道秦王府的消息了,自是不知秦王与温览生出了什么嫌隙。

其实,就算他们现在还留在秦王府,也不会知晓宫里发生的事。

林致远挥了挥手,让秦七下去了。

思及昨日的宫宴,林致远轻嗤了一声。

说得好听,还不是动了和亲的心思,不然先生怎么会离开秦王府。

一脉相承的都不是好东西。

林致远让人关上门,才拖着身子起身,来到桌案前写下了一封信。

看着写好的信,林致远思忖了许久,才让秦七送了出去。

得了人就想抽身而退,哪里有这么好的事。

*

金銮殿前,陆轻舟像是门神一样站在早朝的殿门口,来一个人给人看一眼圣旨。

昨夜,陆轻舟就折返到了御书房,又求了一个圣旨。

上面有明文帝御笔写着:擅自议论皇室中人的家室,特别是秦王一脉的隐私,当属大不敬论处。

明文帝写后,对此也是颇为无语,你怕别人议论你的心上人,你去想办法啊。

找我干什么!

皇后听着明文帝的抱怨,也是笑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