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致远眉毛微挑,轻哼一声,“恶心不恶心的先放放,秘密谁都有。遇到事情,我觉得最好一次性说清,世子觉得呢?”

陆轻舟有口难辩,只能无比真诚的直视着林致远,言辞恳切,“我这次真的没打算瞒你,只是没想到她会走得这么快。真是要死了,都不让人清净。”

林致远瞥了一眼陆轻舟,旋即淡淡的起身。

析木轻咳一声,“大爷,这朝服……”

“拿进来,有这热闹不看,是傻子。”

陆轻舟笑着摇了摇头,接过了手中的朝服,“可有护膝?”

析木一愣,“小的这就去准备。”

林致远撇了撇嘴,“罢了,哪里来得及。”

姜伯笑得一脸慈爱,“来得及,来得及,庄上有不少给佃户准备的护膝都厚实着呢。”

闻言,林致远脸色微红,刚刚竟是忘了姜伯,就被惯得使了小性子。

“有劳姜伯正午来送信,恐怕之后还要忙,姜伯就在这吃点吧。”

姜伯乐呵呵的,“来的时候,就被公主塞了两块儿点心了,不饿了。”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两人就换好了衣服,同姜伯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颠簸,陆轻舟与林致远也只是简单吃了两口点心,就不再多食。

马车顺畅无阻,一路把两人送至了宫门前。不等二人下马车,就听见宫中的丧钟长鸣。

两人脚步匆匆,等两人到时,殿里殿外已经跪了一地,真心假意的哭声此起彼伏。

陆轻舟拉着林致远,淡定的在秦王温览身后跪好,丝毫看不出迟到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