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跟泰山那样在树上荡来荡去?”
“不是,我想用全果来亲近大自然。”
惠惠动作一顿:“……你说什么?”
甚尔义正言辞的:“黄着见黄,人生下来的时候就是全果的,你生下来的时候不也是没穿衣服,就算现在不穿,那也是在返璞归真,变回你最原始的样子。”
说着,甚尔开始解扣子。
“有的时候你的眼睛在告诉你,面前有人在脱衣服,但你不能无视你内心的声音,你的内心在跟你说,这个人脱下不是衣服,而是心灵的盔甲。社会的复杂性让人们逐渐失去了信任别人的能力,为了不让自己轻易受伤,大家都在内心外树立了一圈厚厚的墙壁,阻止外面的人进来,也阻止自己走出去,说到底,这只是人们的恐惧在作祟而已,因为太害怕受伤,所以连送到自己面前的爱都拒绝掉。”
“只有卸下了这层盔甲,将自己全部暴露在外,才能感受到外界的温柔,才能与别人的心贴合到一起,惠惠,你在害怕什么,让我们一起将身体与大自然融为一体,让我们的心,连着心吧!”
“你已经不会再感受到孤单了,也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来吧!惠惠!爹地在这里!你不是一个人!”
甚尔狂野地敞开自己的衣领,露出波涛汹涌的腹肌,在阳光与海风中,泪洒夏威夷无人小岛的沙滩。
他单膝跪在沙里,张开双手,等待着自己的小哭包儿子砸进他宽广的胸膛。
然后。
惠惠的嘴张了张,他似乎没好意思说太大声,还飞快地挪开了视线,似乎觉得有什么东西让他很丢脸。